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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却没搭理我两个，她看了一下手表，时间是晚上九点了。
“你俩还想撸串吗？”
五月冲着我和老孙问道。
“我嚓，想啊，我得撸点串喝点酒，压压惊，刚才把老子吓完了，简直就是吓出了一身冷汗，这一天天的，到底是做梦啊，还是怎么回事儿呢？我都快疯了，这么下去。”
老孙哼了一声，继续摸着他那后脑勺子。
我看向五月。
“你要是累了，今晚就算了吧，之前打架把你店里弄坏的那些东西，我一会儿把钱给你！”
我说道。
五月看向我，她脸色有点白，但是样子却非常好看，美女的样貌倒是和当年没太大区别，越白，反而显得越好看。
“不用，你帮我打跑那几个地痞，我还没感谢你呢，他们也不敢再来了，这对烧烤店的生意来说，是好事儿，不然地痞总来这里吃东西，别的客人也吓得不敢来了，我去给你俩烤点东西吃！”
五月说着，转身去了厨房那边。
我回身走过来，坐到了老孙对面，看着老孙，没说话。
“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啊，不认识我啊？”
老孙嘟囔着，从旁边抽过来一瓶啤酒，打开，又抽过旁边的一个扎啤杯，给自己倒了一杯，又抽出另外一个杯子，给我也倒了一杯。
“老兄，你出马仙的功力，到底行不行？关键时候，你得能顶上去啊，你说，刚才在那个梦里，是不是差点咱们就完了？”
我带着半调侃的口吻，拿起那一杯扎啤，一口干了，也算给我自己压压惊吧，毕竟刚才也是被折腾的够累的。
但我心里，始终还是想不通，那突然出现的东西，飞来闪去的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
老孙看着我，皱着眉头。
“是不是梦的，先不说这个，你没觉得这两天，一直总是怪怪的吗？顾啊，我怎么感觉自从我拿了那个古画卷，自从你开始卖你七叔的瓷器，好像生活里就多了一些怪怪的感觉？”
老孙说着说着，眼睛从我身上移开，看向了某一处，他的样子如坠云雾。
而我又何尝不是如坠云雾。
“你才感觉？！你可真行，其实咱哥俩现在的感觉是一样的！从那个怪人买家出现之后，我就觉得这两天到处都透露着怪异莫名的感觉，在你家做的那梦，还有刚才发生的事情，这是梦？我看不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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